想起了喬治奧威爾的Marrakech,當他走入北非貧民窟的是時候他writes, the people have brown faces, besides, there are so many of them! are they really the same flesh as yourself? Do they even have names? or are they merely a kind of undifferentiated brown stuff, about as individual as bees or coral insects?
中東小朋友長得過分美麗,黑人小朋友也太可愛。駱駝般濃密長睫下,臉蛋柔嫩而骯髒。讓我想起自己有一個帆布包,大約是什麼NGO慈善商品,正面書曰Live for Humanity,背面是World Change Starts With Educated Children ,令人懷揣狂妄而淒涼的顛倒夢想:世界真能因此變好嗎?據說引進版本刪了十分鐘,不知道有什麼觸動了審查點,十分可笑。有評論謂之曰「賣慘」,大概是強國優勢,黑戶小孩,在街上打轉,死生如蚊蚋,見慣不怪,不必如偶然凝視亞非拉的白男白女大驚小怪,略微變色就譏其小布爾喬亞過敏症。托尼斯塔克君的那顆鋼心,比之我們實在不如。片尾字幕一出,則無言以對。只把電影當作優生優育片,也是看低了導演。
我想起訴我的父母。無法養育孩子就不要再生了。我從小聽到最溫柔的話是:「滾!你個婊子生的」 「滾,我打死你!」我的記憶中只有皮鞭,鐵鏈,水管的毆打,謾罵。如果你們不能養我,就不要再生了,生下來也不過是另一個我。 人生就像狗屎,比我的鞋還髒。底層邊緣的人物苦情故事拍了一年又一年,亞洲有,中東有,非洲有,怎樣呢?有改善嗎?你們有沒有想過到底是經濟不發展了養不起這個地球的人口,還是人類太多過剩了而毀滅了地球進而毀滅自己。 前幾天我黎巴嫩的同學問我有沒有看過《小王子》,我說10年前看過,我問他你們國家有沒有童話書。他回我說:「kids are adults from a very young age in my country.」 我那天不知道怎麼回他,今天看完這部電影,我更無言以對。 幸福總是相似的,而地球上的每一個角落各有各的不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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